“完了!”抓猫的人捂着手上的血口,慌了神。
“你惹事儿了!”他身边的朋友一脸惊慌。
“江宴能带他来,说明至少目前的关系不一般,你干吗非要招惹他?”
“嘁,我跟江宴自我推荐了多少次,都被拒绝了,我就是想知道,江宴带过来的人,长什么样。”他嘴硬。
“江宴出了名的护犊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怕人家只是玩玩的关系,你把他猫放跑了,江宴能饶得了你?你忘了他对自己的保镖都护得厉害吗?”
那人不说话,浑身都透着不服气。
大不了,绿茶一点,装可怜哭唧唧道歉,江宴还能把他怎么样?
林屿昨夜刚发过高烧,脖子上还有包扎的伤口,身体很虚,他跑了几步,有些喘。
一个保镖见他停下,也停下负责保护他安全,另外一个保镖在到处找猫,渐渐跑远。
小猫慌不择路,冲出录制棚,没入了街道。
保镖发愁,去哪找?
林屿急的出了一身虚汗,喘不上气,就摘了口罩,墨镜影响视线,也摘了。
他求跟着他的保镖也去找找小猫,说着自己也站起来要继续找。
保镖拗不过他,只好反复叮嘱他在原地等,就去找猫了。
林屿也迈着发软的脚步,试图在周围绿化带里寻找小猫。
“由由,由由。”他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