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毫无意义,不是吗?
他极其冰冷地看着江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对护士们的检查无动于衷。
脸色苍白的人,忽然幽幽笑出声,如同活死人一样,目光沉寂,“呵……蔡新宇从来不肯放我走,你也是,你们没区别,一点都没有。”
江宴看着了无生机的人,心里好像被扎了几根冰冷的刺。
他狠狠吐了一口气,哑口无言。
第20章 猫丢了
对死亡毫无畏惧,同时也不甘心碌碌无为短暂一生会匆匆消逝的复杂情绪,在林屿的眼里糅杂着。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能做什么。
异常混乱的记忆交叠冲击,他看似平静,内心却千疮百孔,经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了。
“伤口不算深,”护士简单给林屿止血,担心摇头,“还好刚发完烧手脚无力,不然,真割开了血管怎么办?”
江宴表情沉得吓人,抱着如同木偶一样林屿回去病房。
他把人往床上一放,声音带着命令:“明天跟我去彩排。”
这个孩子情绪太不稳定,若不能时时刻刻看着,江宴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