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惶恐不安的时候,不小心落在最后忽然就被一股大力捂住口鼻直接拖走的傻寸更是惊惧慌张。
他挣扎不了,只能瞪着眼睛看眼皮子底下那只雪白纤细本该漂亮如观赏品供人评头论足,此刻却比台虎钳还可怕的手一再让自己失去反抗能力。
救命——
他无声呐喊,一米八的汉子爆发出全身的力量也发不出任何求救信号,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嘻嘻。”
终于被拖进深巷,耳边传来毛骨悚然的一声笑。
“想活吗?”
傻寸浑身颤抖,疯狂点头!
他听出来,是姜曜,是姜曜找来了!
“那你不要喊哦,不然——”
锋利的刀尖划破颈部皮肤,鲜红的血液立刻洇出一条赤线,尖锐的疼痛直奔男人大脑皮层,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傻寸忍住没尿,保全了身为男人的最后尊严。
姜曜将人甩在墙面上,左手稳稳持刀,继续在颤抖如筛糠的男人身上游走,划出更多的血痕。
傻寸真的不敢随意发出任何一个音节,呼痛也不敢,硬挨着等她发话。
刀尖移上粗犷的脸,走势蜿蜒,写完一个字母后跳过鼻梁,在另一边脸颊留下第二个字母。
姜曜好像一点都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做她的“手工活”,直到两个字母都尽善尽美。
在这个过程中,傻寸的身体和灵魂都到了崩溃的边缘,即将倾塌时,姜曜松开他了。
“告诉我,徐行在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