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曜把这个词含在嘴里念了两遍。
就在她要问猎手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男人率先抢断,问:“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该你告诉我,你犯了什么罪了?”
那可就多了去了,可惜都不能照实说。
姜曜垂眸,盯着那杯没有动过的果汁,像在发呆。
中年男人以为她难以启齿,“没事的,到这里来的都是烂人,你是小孩子,就算犯了再大的过错,总也不能跟我们这些大人相比吧。”
“……校园霸凌。”姜曜想到了一个非常贴合学生会犯错事的理由。
她说完,中年男人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用开玩笑的语气道:“呵呵,我看你也像是个老大。”
他随口一说,倒也没想到自己真的就说准了。
“所以呢?”姜曜问,“猎手是什么样的?”
男人摇摇头,“每天晚上都不一样,我在这里待了三天了,没有重样,你只要知道都是要命的东西就是了。”
余光中,新住户和老住户们之间不再泾渭分明,三三两两的都开始有所交谈。
姜曜没有再着急说话,只是用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男人,无声地诉说自己的不信任。
男人对她的戒备心早有预料,无奈道:“我真的不是坏人。”
姜曜嗤笑:“你刚才还说你是经济犯呢,怎么就不是坏人了?”
男人一噎,只好道:“我只是爱钱而已,这里又没有钱,能让我坏的根源没有了,我肯定不算坏人了呀,我不会做其他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