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于纯净的世界也的确犹如白纸,一尘不染。
相较之下,他的世界反而复杂,脏污得多。
比如此刻,她在为他难过,而他却只想吻她。
“宝宝,你当然可以帮我。”
谢霁淮在她耳畔轻吐热息,声音沉着厚度。
姜听雨心猛地跳了下,身体因他的压近而颤栗,骨头也好似泡了热水,酥麻起来。
“怎、怎么帮?”女孩紧张且无助,却还是愿意尽绵薄之力。
谢霁淮垂眸,视线落在女孩饱满的耳垂上,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缓缓厮磨就能听到悦耳的低吟。
克制力出现了裂痕,并在不断放大,他眼眸中的欲渴也似要突破禁制。
谢霁淮阖了阖眼,嗓音如同夏夜热风裹着海水咸湿的气味,一字一字无比清晰地钻进女孩的耳蜗。
“在这里做一次。”
姜听雨耳垂都要被烫得融化了,脸颊也火烧似的发热。
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这里是办公室,怎么能,怎么好做那样下流的事。
而且现在才到中午,外头阳光正烈,他脑子里就又满是不堪的东西。
姜听雨作势去推他,“不行。你、你快点去工作,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谢霁淮捉住她细如水葱的指尖,缀吻了下,轻叹:“宝宝刚刚还说要帮我,转脸就不肯承认了。”
姜听雨没好气地嗔他:“我那是想帮你解决工作的事,不是……不是你的私事。”
谢霁淮拎着她的手贴紧他的胸膛,让她感受他的心跳,“刚才在会议室,二叔逼迫我将度假村的项目交给他,威胁要开董事会议投票表决。那个时候,我没有任何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