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栖白闻言怔了怔,他不知道女人怀孕要经历这些,想到妹妹这么难受,也跟着难受起来。
“怀糖豆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这次会这样?”
姜幼宁无奈的耸耸肩,“温大夫说这是正常的,熬过前三个月就好了。”
“三个月?”姜栖白一听三个月都要这么难受,妹妹那么娇弱,哪里能受得了?
“谢璟怎么没陪你?”姜栖白从进来就没有看见谢璟的身影,妹妹都难受成这样,他都不在身边陪着?
姜幼宁道:“他每日军务繁忙,哪能日日陪着我?再说,我这样,他日日守着也没用啊。”
姜栖白想想也是,刚才就是太紧张妹妹了,才觉得谢璟应该守在她身边。
“若是三个月都这么难受,很难熬啊。”
姜幼宁也知道很难熬,可是已经有了,她只能慢慢熬。
“大哥,我没事,也就是头晕想吐,还没到熬不下去的地步,说不定过段日子就好了。”
姜栖白不懂这些,在现代时,也没关注过这些。
妈妈怀妹妹时,也没这么难受。
想到妈妈他又很难受。
姜栖白看见趴在椅子上玩佩剑的糖豆,想起来一件事,“你怎么就放任糖豆一个人在院子里玩?院子里有的荷花池,拱桥,假山,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姜幼宁闻言望向糖豆,笑着道:“大哥,我怎么可能放任糖豆一个在院子里?他身边有一个暗卫修逸,一直在暗处保护糖豆,没有危险就不会出来。”
姜栖白闻言这才笑了笑,“原来是这样,我还以没人呢,这样也不错。”
姜幼宁望向糖豆,有汤圆和桃酥陪他玩很开心,一个人也能玩的很开心,这点像谢璟。
她小时候就喜欢缠着大哥他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