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南绵绵哪来的耐心,一直跟着,他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冷肖走了一会,没看见南绵绵的身影,却看见地上的手帕,他弯腰捡起来,看见上面绣的牡丹,一眼认出这是南绵绵的手帕。

南绵绵虽然娇纵任性,不会把手帕扔在地上,也不会掉在地上不捡。

手帕不会无缘无故掉在地上。

难道是出事了?

他想到姜幼宁遭遇的绑架,南绵绵该不会也是被被绑架了?

想到这种可能,他握紧手里的手帕,站起身,四处打量着四周。

这几日都是阴雨天,今日难得放晴,地上的水还未干。

冷肖看见地上隐约看见纷乱的脚印,脚印上沾着泥土。

他跟着脚印追上去。

南绵绵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破旧的屋子里,窗户还露着风。

时不时有冷风灌进来,冷的南绵绵不由自主的缩起脖子。

她的手脚被帮助,挣扎不得。

就在这时,破旧的门被人推开,进来两个男人。

大约三十来岁,身强体壮的,其中一个模样有些凶。

另一个个头矮一些,脸上还有一颗黑痣。

两个男人都是极为普通的长相,身上穿着粗布衣衫,像村民。

“这女人长的可真漂亮,肌肤又白又嫩。”脸上有痣的男人一脸猥琐的道:“这女人真是给我们的?随便怎么玩都行?”

“那个人说了,随便我们兄弟两怎么玩,只要不玩死就行。”模样凶狠的男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南绵绵看,他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