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光了,还怎么睡啊?”

谢璟也很疑惑,“圆房,不脱光,怎么圆房?”

姜幼宁直接原地石化,谁告诉他要在今晚圆房的?

明日要赶路,今晚圆房不是找死吗?

“明日要赶路,圆什么房?”

谢璟再不明白就好傻了,“你让我脱衣服,不是为了圆房?”

姜幼宁道:“我是想看你身上的伤,谁要今晚圆房了?”

谢璟闻言有些失落,提起裤衩,又拿起裤子套上。

这才望向姜幼宁,“是我会错意了。”

姜幼宁也猜到他是会错意了,也是,男人嘛,天天和媳妇睡一起,心里肯定惦记着圆房。

“等你伤好了,就圆房,不要着急,我又跑不了。”

谢璟却认真地道:“这不是跑不跑的问题,是宜早不宜迟!”

在谢璟看来,有些事越早越好,有些事,可以缓缓。

例如圆房,当然是越早越好,万一有变故,会后悔一辈子的。

姜幼宁拉着他的手,他的手一直很粗糙,不过这会摸着还好,应该是有些日子没舞枪弄棒。

“好了,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没什么好看的。”谢璟嘴上说着,还是让她看。

姜幼宁看着他身上,有旧伤也有新伤,胸口那里的疤痕狰有些狞恐惧。

也能想象的到,伤有多重。

她细长的手指抚上他的胸口,手指肚所到之处,皆是凹凸不平,有些触目惊心。

看完前面,她又看了后面,发现他后面也有伤,且很重。

后脊背上,一道长长的疤痕,那一刀有多重,才会如此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