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宁坐直身子,抬眸望向杜夫人,“杜夫人坐下来说话。”
杜夫人笑了笑,算是应了,然后再椅子上坐下来。
姜幼宁问;“杜夫人来是有什么事吗?”
杜夫人理了理衣摆的不明显的褶皱,这才抬起头望向姜幼宁,嘴角一九噙着若幼若无的浅笑:“谢夫人,我女儿嫁金将军府不少时日了,还没来拜访谢夫人。”
姜幼宁道;“杜夫人言重了,我作为晚辈,杜夫人无需上门拜访。”
杜夫人笑了笑,“都说谢夫人知书达理一点也不假,如此懂礼数会说话。”
杜夫人一顶高帽子压在姜幼宁身上,看似夸姜幼宁,其实是觉得姜幼宁怎么做都是应该的。
“杜夫人说笑了,我哪里比得上二夫人知书达理懂礼数?”
杜夫人道:“我女儿从小就懂事,琴棋书画一样不落,我们可是把她捧在手宠着的,没有受过半点苦。”
姜幼宁道;“那是自然,哪个母亲不疼自己的孩子?也是杜夫人教导有方,把二夫人教养的很好,熟知侯门内宅里的规矩,知尊卑,懂礼数,无需我多费口舌。”
杜夫人说这些话就是为了提及女儿被罚一事,被姜幼宁这么一说,她还怎么说接下来的事?
“谢夫人说笑了,我女儿是手心里捧着长大的,虽然很优秀,却也才十七岁,即便犯些小错,我和她爹也是不舍得打不舍得骂。”
姜幼宁扫了一眼杜慧兰,她正在站在杜夫人身边,不发一语的听着,全由杜夫人来为她打抱不平。
她收回视线望向杜夫人,“杜夫人不必过谦,能把二夫人教导的如此懂礼数,已经很厉害了,二夫人虽然年长我两岁,却同日嫁为人妇,已不是闺阁中的小姐,自然不能与之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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