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渊没有再劝,车再开一会儿,不用他说,对方可能慢慢的就睡着了。
云裴应该也有这样的担心,之前他就有一次在人家车上睡的昏天暗地,为了保持清醒,不让男人以为他真的把人家当司机,起了个话头,“你的身体真的没关系了吗?”“嗯。”秦铭渊应了一声,“我不常生病,病起来可能有点吓人,但好的很快。”
以他平时的工作量来说,身体素质不好的话肯定撑不住,三天两头生病很耽误事,所以他每天就算很忙,也会找时间锻炼一个小时。
看他今天的精神状态,应该是没有在逞强的,大早上起来还做了早饭,倒是自己占了人家的床睡的跟猪一样,云裴抬手摸了摸鼻子,顺着话题道:“虽然好了,但还是要把今天的药吃了,再反复的话,你应该也会觉得麻烦吧。”
秦铭渊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反驳他,应了下来。
云裴又打了个哈欠,把脑袋靠在椅背上,看着前面一成不变的路况,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
他平时作息很规律,画画的时间都在白天,早睡早起,很少熬夜,突然来一次就有点顶不住。他小幅度的晃晃脑袋,又道:“不能仗着身体好就不把小感冒当回事,这次就吃大亏了。”
他的小动作秦铭渊的余光都扫见了,平时话少的小含羞草为了不打瞌睡变成了小话唠,他抿了下唇,眼睛里的笑意渐浓,“嗯。”
“下次感觉不对就要及时吃药。”
“嗯。”
“要是你在宴会上晕过去,也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