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黄球的眼泪吧嗒吧嗒的,眨眼在地板上渗出了一滩水。
“行了,别哭了,让你留一晚也行。”说完,凌时又急忙问白雪郡主,“白雪郡主,可以吗?”
白雪郡主很大方地表示,可以留下它,但它着重强调了一点,不能跟它抢糖饼。
黄球同意了,它又不是吃货,当然不可能那么执着于糖饼,它“啪”地粘在凌时的胳膊上,这小丫头可真好,难怪弦愿意留下来。
白雪郡主不服气地反驳:“咿咿咿!”我现在叫白雪郡主,还有,不许粘时时,时时只有我可以粘。
黄球:“……”
这么奇怪的名字有什么炫耀的。
见它不吭声了,凌时忽然起了逗它的心思,问道:“要不我也给你取个名字怎么样?”
黄球果然上当,连忙蹦跶着问道:“咿!”好呀好呀,什么样的?
“柿饼怎么样?”每次她看到它都忍不住想要把它拍扁,叫柿饼很贴切。
“……”黄球不开心了。
为什么她给弦就取了什么“白雪郡主”这么高大上,到它这里就叫柿饼了?
怎么也得叫黄金殿下才对啊!
它拒绝了这个名字,但是凌时和白雪郡主他们还是直接喊上了:“柿饼,柿饼。”
黄球:“……”
看着一白一淡黄两个毛球在桌上来回蹦跶,凌时忍不住说道:“穆砚学长挺幸福的,这么一堆毛球一起蹦多治愈。”
黄球滚了一圈,直接滚到她面前:“咿咿。”但我们原形几乎都不是毛茸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