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她喂了一嘴狗粮,阮千诗敲了敲她额头:“那换个例子,你喜欢的人跟你表白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

傅知宴跟她表白。

其实是?个乌龙。

扶婳人缘一直很好,高一那年的生日,她请了许多好友去唱歌。

又?是?周末又?是?在ktv,大?家玩得很嗨,都?喝了不少啤酒。散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她家来接人的车停在楼下,扶婳有些微醺,撒娇不肯走路。

她同桌见状,只能将她背下楼。

然后就遇到了不远千里?从?大?学回来给她过生日,却得知她不在家和朋友出去嗨,这?么?晚还不回来,于是?开车来接人的傅知宴。

扶婳的同桌是?个有些中性化、高高瘦瘦,剪着帅气?的狼尾,穿一身宽松黑t,长相雌雄莫辨的酷girl。

大?概是?天太黑,ktv门?口的灯又?比较晃眼,傅知宴一时间将她认成了男孩。

偏偏在这?时候,扶婳还搂紧了那个人的脖子,迷迷糊糊的地说:“清一下。”

扶婳有着该死的责任感?,都?喝得半醉不醉了还不忘让她清点一下人数,生怕有人落在ktv。

傅知宴脸色格外的难看,他上前去接人,其他人不认识他,警惕地问:“你是?扶婳的什么?人?”

大?概是?听到了他的声音,扶婳一下子抬起头,眯眼努力看清他,嘿嘿一笑,嗓音软乎乎的:“傅知宴,你来啦。”

傅知宴神情这?才稍微缓和了一点,其他人见他们认识,才把扶婳交给他。

上了车,扶婳歪歪扭扭地倒在副驾驶上,傅知宴探身过来给她寄安全?带。

她忽然睁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然后一把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