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激动，团子也很激动，甚至当着师兄们的面宣布，“渺渺要将那些人打个落花流水！”

段侠游一边鼓掌一边提醒她，“也别太用力，能友好交流就友好交流。咱们主要目的是宣传，不是打架。”

团子好奇：“那要是他们不愿意友好交流呢？”

段侠游微笑：“抽他们！”

团子听进去了。

转头，趁着团子不在时，纪章灼招呼几个师兄师弟。

“我研究过了，这次武术交流虽然汇聚各国人才，但终究是小圈子内部的交流，会拍视频存档，也可能之后会剪辑一部分在国内播放。但渺渺辛辛苦苦出去一趟，就这么点收获，不太好。”

这日出来的还是东门西，他根本听不懂这段话。

他凶巴巴道：“说人话！”

纪章灼微笑：“我好像听到狗叫声。”

东门西愣住，仔细一听，院子里传来大聪明的叫声。

他‘哼’了一声，“你也就听力还可以了。”

纪章灼顿时笑容灿烂，那眼神，看得东门西头皮发麻。

“快点解释！”东门西不耐烦的拍桌子。

纪章灼心情很好，不和他计较。

“这个过程，也许国外的人看到渺渺的表演，会认可传统武术。可一来交流时间并不长，二来许多外国人根本不了解我们的传统武术，三来，国内人口还是很多的，还有许多人没有认可传统武术，有挖掘的潜力。”

东门西还是听不懂。

可想起刚刚纪章灼的眼神，他忍着没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