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混混没注意到这个西装革履低头玩手机的男人，他们确定好楼栋后，大步走过去。

细碎的声音往后飘。

“要是刚好有学生上课就更好了，吓唬一顿，保证没人敢来他的画室学习。”

“万一画室有监控呢？”

“傻不傻，站在门口别进去，就说顾池欠我们钱，我们是来讨债的！”

“一般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像当年那几个逃跑的学生。”

顾漠握紧拳头。

看似儒雅的他脸色乌沉沉的。

缀在几人身后，他给弟弟发了消息，让他提前叫保安。而他，见势不对就会报警。

结果，几个混混才到达一栋楼下，就有一个小女孩急匆匆跑下来，看到几个混混，露出灿烂的笑容。

这不是渺渺吗？

顾漠下意识背过身，怕被发现。

他听到妹妹奶乎乎的声音。

“哥哥给渺渺好多钱，让渺渺去买饮料，买些什么呢？”

团子仿佛在自言自语，甚至不经意亮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包。

几个混混与她擦肩而过，听到这话，互相对视了一眼。

都是老手，一个眼神就懂了对方的意思。

他们暂且放过那间画室，跟在小女孩身后。

顾漠看出他们的打算，这会顾不上打草惊蛇，准备上前阻拦。

正在炫耀钱包的小女孩转过头，远远对上他的视线，摇摇头。

顾漠顿住。

妹妹有别的打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