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其实想说的话不是这句,临时换了。
可即便只是这样一句,也足够让人莫名地感到心疼。
叶慎独的目光照进她透明的眼底,悠悠然抬手,五指捧着她的侧脸,由衷说道:“不满时小姐说,这趟旅途有你,我很愉快。”
他的手温依旧很冰,她下意识往后躲,他没强求,就要松开。
时光却抬手摁住他,目光直白,轻声问:“你想疯吗?”
你想疯吗?
明白她只是想找一个情绪发泄的突破口,叶慎独动也不动地盯着她。
她不知道过去他是个什么人,所以敢说这句话。但以她这性格,就算过去她就认得他,该说的她还是会说。
男人手上的力度加深几分,在她脸颊上蹭了蹭,俯身降低声音问:“你想怎么疯?”
阳光照着他滑动的喉结,照着他鼓出来经脉,照着他眼尾淡淡的红,那么的突出,那么的明显,那么的欲。
这双眼睛不阴沉,变得专注的时候,像一块没有底的沼泽,人一但掉进去,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在复杂的男女关系里,尤其是异地他乡、孤男寡女,最容易受这种荷尔蒙的蛊惑。
时光主动去亲他,软唇相碰的刹那,像电流过全身,她感到片刻的麻木,以及大脑短路。
很神奇,之前没有过。
叶慎独没动,气定神闲,由着女人一点点地试探。
见他不为所动,时光翻身坐在他腿上,手挽着他脖领,与他面对面。
见状,男人别有深意地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