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慎独用鼻吸浅笑一声,轻轻一勾,解开她腰间整晚都将散不散的那两根裙带。
她的腰细到只消摊开一只手掌,就能握住大半,男人突然发了狠地揉了一把,才说:“有没有人告诉你,轻敌是大忌。我三十了时光。”
时光不自觉地颤栗,眼底逐渐变得水光潋滟,一时没说得上话。
叶慎独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声音绵长动听:“今晚你想怎么玩?”
时光半推半就扯着他的衣领:“你想怎么玩?”
“那你要先告诉我,你能接受什么程度的。”
这边拧眉:“你,有什么特殊爱好?”
又是一声笑:“那倒没有。”那头说:“能不能憋十分钟以上的气。”
“……你想干嘛?!”
“想什么呢?风月事风月解决,我还能犯罪不成?”
“你问我能在水里憋多久的气,听着怪像个变态。”时光的声音轻若羽毛。
“变态?”
叶慎独琢磨着她的话,解开了她脖颈后系着的沉重飘带,再对上她的眼,“欲加之罪。等你衡量好我把你摁在水里具体是做什么……再定罪也不迟。”
一刹间,时光的思绪被他自带拉丝的眼神带偏,直到感觉血液如有低压电流通过,才发现我方战营已被敌方攻占得七七八八,酥麻感使她语调变得略微不稳:
“做,做什么?这还不叫特殊爱好?”
男人得逞似的扬扬眉,在她耳畔坏笑一声:“跟你开玩笑,吓着你了,抱歉。”
时光不痛不痒地瞪他一眼。
说是这么说,可他问心无愧的眼神没半点抱歉的意思,甚至还带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乍一看,挺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