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时——
周逞讽刺地扬起唇角,笑容弧度有些冷:
“你父亲的遗愿,凭什么要我满足?”
…
苏窈莓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她最近在做民生报道,所有采访都要制成合集,每天都在忙忙碌碌加班。
七月的天潮热黏腻,淮河迎来一年中最热的大暑。
苏窈莓从冰箱里拿了杯柠檬水,一边单手解内衣扣子,一边赤着脚往阳台上走。
或许周逞来过,阳台上弥漫着一股很淡的烟草味。
她打着哈欠。
看也没看,就把内衣随手一丢,准备睡之前再洗干净晾起来。
突然,一声很轻的低笑从黑夜之中传过来。
“小丫头,扔得这么准。”
男人勾着她细细的吊带,懒笑着把它握在手心里,暧昧地揉捏两下。
“!”苏窈莓吓得杯子差点滑落,好不容易才稳住。
她一记粉拳捶过来:“你怎么都没动静的?”
周逞挑眉:“我以为你看见了,只是不想理我。”
他攥着她的手腕,将小丫头扯到自己怀里。
仰着头,喉结滚了滚,眼神有些失神。
周逞的落寞情绪混着浓稠的黑夜。
在夜色里看不明晰。
苏窈莓很自然地坐在他腿上,环着男人的脖颈,小脸贴上去撒娇:
“能能,我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太好呀……”
周逞向来不瞒着她,闻言轻笑,用力将她揽紧:
“很明显吗。”
她静静地听着他的低喃,时不时将酸甜冰爽的柠檬水分他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