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我亲自听一听吗?”
陆怀砚笑了笑,对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一点儿也不意外。
将电脑轻轻一旋,男人摘下右耳的无线耳际,微倾身,给江瑟戴上,说:“随便听。”
屏幕里的监控画面是静止的,江瑟道了声谢,将进度条拉到最开始,按下播放键。
不得不说,先前陆怀砚的说法已经是极文雅的说话。
视频里的男人说的话全是不堪入耳的荤话,甚至对她评头论足起来,从头发丝到脚。
那些能毁掉一个人的黄谣很多时候就是这种龌龊人用着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
江瑟每一句话都听得很认真,眼睫冷静垂着,眉都不抬一下。
陆怀砚支颐看她,等进度条走到末尾了,好整以暇地问:“想找他们出气儿?”
江瑟往右偏了下头,摘下耳机,递还给他,微微笑道:“不急,以后吧。”
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这几个人渣以后再处理吧。
陆怀砚把她递来的耳机撂在餐桌,看着她淡淡道:“为什么要以后?不必等以后。”
昨天要不是半路碰到季云意,这几人本是准备去观赏亭找江瑟搭讪的。
江瑟对上陆怀砚的视线,笑着转了话题:“除了这些监控视频,莫警官还有别的收获吗?”
陆怀砚看她眼,调了下电脑的角度,关掉视频,从一个文件夹里调出文档。
“莫既沉说你喝下去的三唑仑不是直接下在茶里,而是融在了那颗玫瑰冰糖。”陆怀砚点开一张照片,“糖罐里并非所有玫瑰冰糖都有问题,剩下的糖里只有两颗加了料,加上放你红茶里那颗,一共是三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