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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明淑:“……”

她睨着江瑟:“去得早,说的话也多,你就喜欢了?”

酒宴上少不得要戴上面具与人虚与委蛇,江瑟同岑明淑一样,一贯不喜。

只不过与大喇喇将这种不喜溢于言表的岑明淑不一样,江瑟的这点不喜藏得很深,她擅长极了如何与人虚与委蛇。

“是不喜欢,但我更讨厌迟到。”江瑟放下酒杯,慢慢将手套戴回,“总归我在那里待的时间也不长,早些去也能早些离开。”

岑明淑哼了声:“怕什么,我亲自开车,保准不叫你迟到。”

岑明淑的座驾也很衬她,是一辆贼拉风的法拉利跑车,火焰般的红,飞驰在路上时,仿佛能拉出一道火光。

两人上车后,岑明淑旧话重提:“别以为我昨晚没发现你搁床头上的那些药,你活得太紧绷了。你想做的事我不拦你,总归我也拦不住你。但你要答应我,病要好好治。有时间就找个人去谈场成年人的恋爱,权当是调剂心情。”

江瑟笑笑,目光掠过北城熟悉的街景:“知道,我会考虑的。”

八点差五分,岑明淑将车驶入后院那片岑家人专用的停车场,几名老仆撑着靛蓝缎面伞,恭敬地迎上前来。

江瑟下车时,给她撑伞的那名仆人面色愕然,下意识就唤:“大小——”

“陈伯,”江瑟打断他错误的称呼,笑笑道,“好久不见。”

陈伯一直在老宅伺候,与佟伯交好。

此时闻言便是一怔,很快反应过来,道:“江小姐,好久不见,您快随我来,宴会马上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