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粗糙至极,在她细嫩的腰间滑动,又缓缓往上。

颜时倾难受极了,腰肢无意识地晃了晃,有丝丝缕缕的透明溶液流过伤口,传来些许痛感。

可那痛感被痒意淹没,也被内心的空虚所淹没,让她双腿微微发颤,脑海里也浮现出过往的一切。

她想起那个冷漠的家庭,想起颜母的歇斯底里。

她明明都答应过她了不再和沈桥遇来往,可即使只是偷偷地看对方的照片,一旦被她发现,换来的就是打骂。

偶尔是摆件砸到她头上,偶尔是毫不留情的巴掌。

颜母一旦发病,就像个疯子一样,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可恢复理智之后又会抱着她哭,跟她说对不起,跟她说做这些都是为她好,一遍遍地哄她

读大学之后,她终于慢慢地摆脱了对方,她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了自己的底气。

即使对方还是控制欲强盛,但她已经有了勇气,她可以和她对着来,可以和她吵架,可以和他们肆无忌惮地冷战。

颜父有时候会骂她:“白眼狼。”

“你搞出那么多绯闻,简直是污了我们颜氏的名声!”

“那又怎么样?我有选择喜欢什么的权利,再说了,你去看看网上的评价,有人说我吗?”

她冷着一张脸,可只有自己心里清楚,她有多难过。

难过她在这个家里只是一个工具人,没有人会在乎她的情绪,难过他们查都不查就定了她的罪

尤其是这一天的饭局,当看到他们待颜轶视若珍宝,当看到颜母毫不在意颜轶的性取向,热情地帮她与伯母说和时,所有的一切都瞬间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