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腿细的人捏起来都这样?
她边走神,边用力按,指侧的老茧时有时无地划过,手心的药油滚烫,按到滑腻的药油上时,粗糙的掌心像按到豆腐上一样柔软。
“不行了!太疼了!”颜时倾故意喊出这一句,整个脑袋都在发晕,像是有丝丝电流从腿上蹿上来,又像是有小蚂蚁在往上爬。
好痒,好想让桥桥帮她挠
颜时倾咬着唇,让人以为是因为疼痛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沈桥遇这才停了手,皱着眉朝她道:“我看你真的是需要多锻炼了,就这么会儿,就哭。”
“你还要不要?”她又问。
“要”颜时倾眼眶泛红,就算憋得难受,也想对方帮她按。
沈桥遇便叹了口气,回她:“那你翻过身来,我帮你按前面。”
她还以为对方会因为疼而磨磨蹭蹭的呢,没想到这回竟然瞬间翻过了身来,还将枕头塞在了腿间,遮挡住短裤,仿佛生怕她看见似的。
她忍不住得意地笑:“你不是说没关系的吗?不是说反正都看过的吗?这回知道遮了?”
当然要遮了,都湿透了。
颜时倾瞪了她一眼,那一眼跟勾引人似的,满眼都是泪光。
她一头浅棕色长发凌乱地散开来,脸颊泛红地仰躺着,朝对方道:“你轻点。”
“轻点是不可能的,要重点你的腿明天才不会酸。”沈桥遇很正经,又倒了油,专心致志地给她按。
然而在颜时倾眼里,不管轻重都是对方粗糙的掌心混合着药油制造的滚烫感。
重一点更好,能把腿上的酸痛感揉散,加上药油的滑腻和粗糙的摩挲感,舒服极了。
她浑身紧绷着,微微昂着头,一张娇美的脸颊上全是媚意,美得动人心魄,红唇更微张着,边喘气边喊对方。
“沈桥遇。”
“嗯?”对方低声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