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琨则非是如此,他是用神识观察到了前面三个想捡漏不成,却被倒挂在宗门广场,心中存疑,便想过去一探究竟,谁成想一踏进院落,就被丢到这里来了。

“师、师尊?”

回过神来的云繁扭头,就看到老脸涨红的宵琨,下意识问道:“您怎么会在这里?”

玄灵子幸灾乐祸地说:“还能因为什么,你师父自然是被欢厌屋子里的人给丢出来的。”

本来四个人各代表一个门派,大家丢脸都丢一样的分量。

现在突然加入两个宵琨的徒弟,玄灵子的优越感一下子就上来了——要知道这是云霄宗的地盘,待得天一亮,各大门派的弟子出来活动,一看到云霄宗的宗门和大徒弟被挂在广场……

“所以师尊你也上过欢厌的床?”云珩幽幽地说。

宵琨闭眼不答,师徒三人偷香不成被挂在这广场中央,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云珩想到自己和大师兄因那么点小事被罚后山思过,哪还不明白师尊这是故意的,顿时气结,“欢厌是我的爱人,师尊您怎能夺弟子所爱之人?”

“什么叫你的爱人?”

长夜漫漫,几人先前光顾着尴尬,都没开口。

这会儿一听云珩不要脸地自称欢厌为爱人,脾气又急又暴的妄森第一个就不干了,“先不论身份高低,当年欢厌可是亲口同本座说过,他心中最爱之人为本座,外头的野草不过是用来调味的。”

“呵!欢厌最爱之人乃本座才是,他亲口同本座说过,本座一身雪肤叫他爱不释手!”

本来只是在看戏的玄灵子一听,也跟着上了火,“而这调味所用之野草,怕是你这头野熊罢!”

在场六人,除却格外健硕且粗犷的妄森,皆为身姿修长容颜俊美类型。

尤其是医仙门的门主白芨,一头少见的银发衬得姿容极为清隽,若非这般倒挂姿势不雅,说他是谪仙也不为过,最主要的是,他还慢吞吞地刷了下存在感,“欢厌曾说极爱我的银发,还许诺有朝一日若想缔结道侣,非我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