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闭上了眼睛。

……

北冥夜煊抱着云倾来到黑鸦的车上。

车厢里有一个小型手术室。

北冥夜煊小心翼翼地将云倾放在床上,抬起云倾的脸,吻了吻她的唇角。

他温柔地卷走她唇边残留的血迹,声音温柔,“倾宝乖,很快就不疼了。”

云倾乍然间遭遇了心理生理双重疼痛,又吐了那么多血,脸色苍白的像一朵枯萎的花。

黑鸦跟白鸦没时间计较太多,两个人分工合作,默契十足地快速帮云倾检查起身体来。

十分钟后,两个人同时收了手。

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意外之色。

查不出来!

云倾生命体征稳定,身体内外没有任何问题。

但她却在不停地吐血……

白鸦主攻医学,如果云倾是突发某种疾病,根本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黑鸦擅长蛊与病毒,若云倾是为人所害,他不可能查不出来。

但事实上,他们此刻的确一头雾水。

兄弟两的眼神,不约而同地落在云倾脸上。

她已经逐渐止住了吐血的趋势,闭上了眼睛,安静地似乎睡了过去。

白泽看了眼北冥夜煊。

是因为这个男人到了她身边,让她有了安全感吗?

男人视线落在北冥夜煊胸膛上的伤口上,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