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忽然想起，如果是云倾的话，她定然不会因为恐惧，就挪开视线。

那个女子，遇强会更强！

大概是因为，她今天算是歪打正着地，帮了云倾，顾煜城难得收了冷漠的脸色，“你想知道？”

顾茵茵鼓起勇气，点头，“想。”

顾煜城看着顾茵茵真诚的眼神，大概是被云倾拒绝了太多次，铁打的心脏也会受伤，他忽然也生出了想要倾诉的欲望。

“因为没有她，我早就死了。”

顾茵茵震惊地睁大眼睛。

没有云倾，顾煜城早就死了？

这怎么可能？

在顾茵茵的印象中，这位兄长冷酷至极，从来只有他让旁人跪地求饶的份。

她从未见过，或者从未想过，顾煜城也会有处于下风，殃及生命的时候……

顾煜城看出了她的心思，嗤笑一声。

他捏住顾茵茵的下巴，冷声警告，“记着，我的命是她给的！”

“不准再动歪心思针对她，明白吗？！”

顾茵茵白着脸，慌忙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顾煜城放开了她，转头看向车窗外，明显是不打算在继续说了。

顾茵茵咬了咬嘴唇，低下头，也没敢在追问。

……

如果顾家只是惋惜的话，那沈家就是一片哀鸿遍野。

顾家有稽查院。

沈家除了研究院，其他势力，都不足以支撑他们，成为四大家族之一。

北冥夜煊带着云倾离开许久，沈薇才从忽如其来的灭顶之灾中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