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没有批评她,反而耐心的开导她了许久。
他看了下手表,快上课了:“总之,你不必给自己太多压力,好好学习,时间不早了去上课吧。”
“谢谢,老师。”宋幼宛礼貌的向给陈老师鞠躬,她从来没遇见过这么温和的老师。
当初在阿富汗的训练营里,教官都是在刀尖上舔过血的人,脾气阴晴不定。犯一点错就能将她们打得皮开肉绽,根本不会把她们当人看。
林屿受训时,一直心不在焉,频频往宋幼宛这边张望。
蒋老师用指节敲了敲桌子:“林屿,那边是有金子吗?脖子都快望成长颈鹿了。”
“没有。”林屿回答很敷衍,办公室很大,他完全听不见那边在说什么。
宋幼宛背对着他,不知道小兔子有没有被训哭,她好像是第一次被班主任训话。
她脸皮那么薄,肯定哭了。
看着林屿一脸老父亲的担忧,裴恺乐忍不住偷笑。
“裴恺乐,你笑什么,开学第一天竟然敢翻/墙出去打架,你们是黑/社会吗?”
裴恺乐立马站直了身体,一脸正气凌然:“不是,老师是他们先翻进学校,进来挑衅,故意引诱我们打他们,我们不打过去妄为男人。”
蒋老师气得额角神经一突一突,管理精英班这几年他头发都白了,每一届都有几个刺头:“打赢了就算男人吗?那我让你现在脱裤子证明你自己,你也脱吗?”
裴恺乐羞涩的低下头:“这不太好吧,办公室里还有女同志,老师你不能教唆我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