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他的。”孔珍玉说道。

“既然要去读书了，那就不要到处乱窜，把自己弄成煤球样儿，这衣裳，煤球穿上就不好看了。”

“我、我尽量躲着太阳走。”在晒黑和出去之间，小生选了中间一条路。

孔珍玉拿着剪子，在小生头上比划着，偶尔剪一刀，她用画油画的劲头，给小生剪头。

“小奶奶，你要给我剪成什么样的啊？”

“我想着给你留长些，但又觉得短点舒服，你怎么想？”孔珍玉纠结了。

“小奶奶觉得好看，那就一定好看。”小生相信小奶奶的审美。

“你啊，也就有张嘴，我这儿没有剃刀，剃不了太短，那就随我剪吧！”

孔珍玉先剪了一圈，瞧着不太满意，于是就修，修了剪，剪了修。幸亏小生这次的头发着实有些长了，几轮之后，也没变成光头。

“就这样吧，我也不知道剪出了个什么，但看着怪好看的。”孔珍玉放下剪刀，满意地说道。

小生迫不及待的去照镜子，看着镜子里的人，摸了摸头发，有点迷茫，这里面的女孩子是谁？

“小奶奶~”

“要不，你还是找剃头匠去剃一个吧！”孔珍玉说道，可能是因为这套衣裳的关系，她下意识的照着当时女学生的发型剪了。

“虽然乍一看是女孩儿，但仔细一瞧，还是有男孩子的样子的，至少女孩子没那么短的头发。”孔珍玉安慰道。

小生纠结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眼，算了，这可比狗吃屎好看多了，他自己剪，可能也就这样吧。

“小奶奶，你这手艺真好，要是给大队里的女孩子剪，她们保管乐意。”小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