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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是贺急,极擅养马。”

廖使臣身边跟着一个中年人,面黄须黑,中等身材,感觉有气无力的。

“小人见过澈公子,公子是要让小人养马?”

嗯,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是,又不是。”

“我院子里已经有一个马倌了,不过他不会骟马,你会吗?”小生说的很直接。

那人思量了半晌,说道:“回公子,小人不太擅长骟马,陈国马匹难得,不常骟。”

“不过小人骟过旁的牲畜,也有点把握。”

“你骟过什么?”

“犬和狸奴。”

“那骟过后,它们有什么变化?会死吗?”小生问他。

“起初,小人手艺不佳,骟过后,犬和狸奴性情大变,也有流血过多死去的。不过后来,它们甚少死去。”

“若是成功了,性情会变的平稳,不会发情,其它的倒也没什么了,不过据家父说,骟过后,狸奴的寿命会长些。”

“令父是如何得知的?”小生好奇地问道。

“这门手艺,是家传的,马匹难得,只能帮着邻里骟些其它牲畜了。小人家养过一只狸奴,家父极喜欢它,随后亲手骟了它,它记仇许久,但这只狸奴也陪伴了家父许久。”

小生和其他人有些懵,极喜欢它,然后亲手骟了它?!

知道骟究竟是何等行为的廖使臣:……

“那你们有骟过牛羊彘吗?”

“这些家畜,虽然不如马匹值钱,但也是有大用的,练不得、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