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同晏被她这话中的酸意惹得心神愉悦:“夫人且放心,母亲再不敢了。”

“为何如此言之凿凿?”陶知影好奇地微仰头。

“我与真姐儿说了,若母亲再裹乱,我便将她夫婿外放州县。”

“我无甚精力防着母亲,也不想让你分心,真姐儿既事事爱掺和,便让她去操这门子心。”

陶知影:“……”

“夫君英明。”

沈同晏摩挲着陶知影的嘴角,低低的笑道:“我只想做夫人的唇齿之臣…”

这不知羞的下流胚!

陶知影淡定地拍掉他的手:“让你尝个鲜罢了,还妄想有下回?早些歇息罢。”kαnshhi/

刚得了快活的沈同晏怎么可能甘心断了这个念想,他满带讨好地啄了两下怀中人的琼鼻与樱唇,缠着娇妻讨要今后的份例,倦极的陶知影被磨得不耐烦,咕哝着甩了一句看机缘。

沈同晏在心中咂摸了下,随即笑得暧昧。

他懂了,这个机缘就是娇妻的心情。

雀儿能否再入温室,端看他能否先把娇妻给服侍熨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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