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培之勃然大怒:“丰嘉玉,你到底何意?”

自打成亲以来,除了洞房之夜外,她再不让自己与之同榻。

丰嘉玉眼皮微撩:“怎么?你那个出自勾栏的外室没把你伺候舒坦?”

肖培之一噎,随即以为她是醋了,殷勤地靠了过去,好声好气道:“为夫到底是个男人,需要泄火很正常,外面的那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怎会对她上心?夫人莫气,若你我夫妻和谐,为夫哪用得着去寻那等胭脂俗粉。”

丰嘉玉从容避开他伸过来的手,轻飘飘道:“夫君切莫误会,妾身可是百般支持夫君为我多找几个姐妹的。若嫌养在外边不方便,夫君随时可抬回府里来,妾身绝不会怠慢,只要夫君给我个清净,往后还是少来寻我的好。”

肖培之虽然对丰嘉玉也没有什么感情,可哪个郎君乐意听到自己新婚妻子如此大度的言论,他恼火地嘲讽道:“你可是还想着那沈同晏?不妨告诉你,他与那陶氏可是琴瑟调和,如胶似漆,我今日下值时,还在宫门口撞见陶氏特意等他。”

丰嘉玉正在通发的手一顿,她死死地抓着手中的木梳。

肖培之见她果然被自己说中心事,正要发怒,却冷不丁听她问了一句:“你们何时动手?”shi/

意识到她问的是什么,肖培之警惕起来:“夫人此话何意?”

丰嘉玉冷笑一声:“何必遮遮掩掩,继位诏书我已在祖父书房中看见了。”

她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通着发,漫不惊心道:“五皇子若成功移天易日…届时你就算再受重用,也需向我祖父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