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同晏捉住掐她的小手:“大白天的就对夫君动手动脚,是否别有用意?”

陶知影气得发笑:“还不是因为你毛手毛脚?”

“看来咱俩扯平了啊。”

沈同晏笑眯眯,心想与娇妻在一处,斗嘴也是闺房乐,可比在殿上与那些个鸡皮鹤发的老贼说话要有趣多了。

陶知影正在给他抻着衣领子,闻言手略滑下一扯,沈同晏后颈被带着往前勒了一下,他顺势将头靠在了陶知影的肩上,用上了全身的力去压她。

陶知影忙抱住他,发急道:“你,你快起来,我撑不住了…”

沈同晏吸着她身上的幽香,只赖道:“没力气了,夫人让我靠一会儿…”

二人又是歪缠了好一会儿,等耍赖的沈同晏终于恢复了力气,陶知影已被他闹得鬓乱钗斜,气喘吁吁。

沈同晏抬手帮她扶正发钗,这才想起来问道:“方才在看什么?眼也不带眨一下。”

陶知影拂了他的手,走去桌旁,拿起喜帖寄给他,却不说话。

沈同晏生奇,接过喜贴打开一看,缓缓皱起了眉。

陶知影莫名郁躁,硬梆梆道:“人家还特意让人带了话,请你我二人同去。”

见沈同晏不接话,仍然皱着眉暗自思衬着什么,陶知影心头闷涩难当,随即发觉自己眼角开始发胀。

她吓了一跳,忙将这种情绪压了下去,若无其事问道:“可要去?”

沈同晏沉吟了一会儿,道:“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