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惚有一种自己被玩弄了的感觉,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她怎么,怎么能这样对他?

爱兰德浑身燥热,某处蠢蠢欲动,几次想把人就地正法都被他强忍了下来,可偏偏某人不知道什么是危险,像只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怎么扯也扯不下来……

爱兰德无语望天,他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她?

嗝——

西禾喝饱了。

她毫不留恋地松开他,然后整了整衣服,像一个刚刚完事的嫖客:“晚安,爱兰德先生,祝你今晚做个好梦。”

打开门,悠悠然回了房间。

狗子竖起大拇指:“论狗,我不如你。”简直丧尽天良啊。

西禾耸肩:“这能怪我吗?是他自己犟,肉都送到他嘴里了他还不肯吃,非说我们这不合适那不合适,活该。”

她必须吸血才能变强,他却死活不愿意,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西禾吸收完血,整个人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隔着一堵墙,爱兰德望着黑暗的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虽然他早就不需要睡眠了,可往常他都会躺在床上闭目休息,可今晚他躁动得难以静下来。

忽然,他坐起来,赤脚进了浴室许久许久才出来。

次日一早,西禾在餐桌上没看见爱兰德,她也没在意,反正每次吸完血这家伙都会变扭好久,只是……西禾忽然低笑,她都快忘了一开始遇见他的样子。

如往常一般将整个庄园溜达一圈,西禾溜达到了花房。

爱兰德穿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裤子,目不转睛调制着香水,神态专注,动作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