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实如何,庄主并未宣告,所以他们并不知晓。

但他们知道一件事。

大公子看待程喜的目光,实在不清白!

贺玉:……何止不清白。

他现在心中满是妒火酸涩,他想冲上去,撕开那两个紧紧相靠的人,把女孩藏在怀中,藏在屋里,哪儿也去不了。

贺玉紧紧握着酒杯,自虐一般,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

他也那样喂过她,他也那样给她擦过嘴角,红唇软绵香甜……有没有吻过那个男人?她有没有像猫儿一样眷恋地蹭着男人的颈窝?有没有像对待他一样对待别人?

那个男人喊她娘子,他们是不是已经……贺玉闭上眼睛。

如钝刀划过,猝不及防的痛楚遍布全身,疼的脸色苍白,牙关打颤,浑身冰冷。

贺微担忧地望着他:“哥你没事吧?”

贺玉摇头。

院子中央位置,

天机跟西禾咬耳朵:“喂,他好像很痛苦。”

西禾皱着眉头推他:“天机,你是不是有病,喜欢给人当猴看?快放开我。”

“看看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再说老子长的这么好看,独自欣赏岂不是太自私了?要造福万众,要大方,知道么?小程喜。”

西禾:“……有病!”

天机哈哈大笑,前俯后仰,胸膛振动:“小程喜,你真可爱!”

西禾:……踏马。

简直无法沟通,打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