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掩着唇又咳嗽了起来。

苍白的面颊因为用力咳嗽生了酡红,温柔浅淡的眸子像浸了水,西禾皱着眉上前在他背上拍了拍:“你这是生了什么病?这么严重?”

她甚至有点怀疑他不是被人打死,而是病死的了。

沈砚书停下咳嗽,并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弯起眉眼:“娘胎里带来的,只是看着严重,其实还好。”

再说,他已经习惯了。

西禾张了张嘴,想问既然还好,为何要退婚,下一秒就想起了原主闹的绝食那一出,顿时面上讪讪。

“以后出门照顾好自己。”

她干巴巴道。

青年弯了弯嘴角:“沈某记下了。”

他回答的那么认真,西禾面上不由热了起来,眼睛左右躲闪,却是悄悄挪个位置将风挡得更严实。

哗啦啦,

亭子外的风雨变大了,隔着水幕看不清远处的景象,

城门,山峦,模模糊糊,

‘啾啾啾’

忽而一声鸟叫,一只湿淋淋的小鸟从雨幕中闯进亭子,狼狈倒在地上,小小的脑袋左右张望,叫声哀切。

仔细一看,一只腿正不自然地弯着,

西禾还没反应过来,沈砚书就已经走上前蹲下,小心翼翼将鸟儿捧在了掌中:“它受伤了。”

听语气,比他自己咳嗽还着急。

西禾这会是个废材,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道:“等雨停了送它去看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