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才丰眼睛都红了:“白泽!!!!”

“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我只吃一口。”江安躲到了谷槐身边。

谷槐闪开身子,接过宿才丰手里空心的西瓜:“我给你拿着,你们先打。”

宿才丰将西瓜交给她,撸起袖子上前。

浑然不知后面的谷槐已经和元青坐到另外一边,两人开始挖剩下的果肉了。

“就他那样还瑞兽?但凡当初走歪一步,他就是被封印的那个。”谷槐边吃边说:“而且你们那点情谊跟他的不一样。”

元青问:“哪里不一样?我们日夜相伴,兄弟之情天地可鉴生死可证可歌可泣。”

“哈。”谷槐笑了声,“你们生死可证,那他或许是…超越了生死吧。”

元青觉得自己跟这几个老朋友有壁了,压根就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但药兽就是这样,说话老是神神叨叨的。

他只能恨恨地又吃了一口西瓜。

等宿才丰揪着白泽回来时,自己的西瓜就只剩一个空壳了,他呆愣地松开白泽,一把抓住自己的头发:“啊啊啊啊你们自己不会去买吗!!!我今晚又要睡不着了!!!”

谷槐悠悠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一点也不心虚地说:“我是大夫,正在治你的抠门症,帮你脱敏。”

宿才丰:“……”

连久这边收拾完司阑的屋子后,抬头一看,外面又打起来了,她见怪不怪:“你要休息了吗?还是出去玩一玩?”

司阑好奇似的将那个小夜灯开了又关,关了又开。

那张一向有些淡漠的脸,因为这暖橘色的灯光都多了几分柔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