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景酌一言难尽的叹了一口气,扭头对着国师,微微抬起了下巴,“就算我如今不过元婴,实力不如你,但今天,你必死在我的刀下。”
“我说你会死,你就一定会死,仙人也留不住你。”
他姿态高高在上,下巴轻抬,眼神居高临下,充满狂妄,反倒是让国师怀疑起来了,国师仔细的打量着他,试探开口:“元婴?莫不是你带着什么隐藏修为的法器?”
几次三番下来,牧景酌已经学会了在说自己难以启齿的话时,让别人怀疑人生而不是怀疑自己,用的就是一个虚张声势。
闻言,牧景酌呵呵一笑,却不再作声。
隐藏修为的法器?
他就筑基的修为还需要隐藏?
国师见他不答,也不恼,“罢了,就算你是元婴又如何,也势必要死在我手上。”
“这里,还差最后一点血气,就用你们的血和浑身的修为,为这份伟业奠基。”
说罢,他闪身出现在牧景酌面前,一把反着寒芒的剑刺向牧景酌的心口,简元白想也不想的将牧景酌一把拉回来,反手挥出一道凌厉的掌风。
简元白对着晏长老,熊长老快速说道:“看好他。”
自己则迎上了国师,两个人在半空打得有来有回,却叫晏长老,熊长老看得脸色微变。
一点寒光扫过地面挑起漫天血雨,可简元白的速度极快让人难以捕捉,他身似幽蓝鬼影,闪身而过的地方留下道道残像,直至整个场地恍若都是他的身影。
抬眼望去,竟然能看见上百个简元白,国师在其中一剑剑扫过,可每一次刺破的,都是虚假残念。
牧景酌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鬼幽步练到极致,原来是这般惊人的场面。
百道身影,道道皆是本体,每道身影都带着汹涌的灵气,让对手不仅仅无法从肉眼分辨,就算是神识,也无法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