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念实在是太乖了,抓着自己的衣角,红着耳根,害羞却又肯定的承认他是他的老婆。

这让简元白怎么忍得住?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上了岸的鱼逃不掉被猫猫吃掉的下场,偏偏刚上岸的鱼儿什么都不懂,怯生生的被猫猫叼在嘴里带回了家,它以为自己遇到了好心的给它提供住处的心软猫猫,没想到却被猫猫放在餐桌上大快朵颐。

不该被入侵的地方发出粘腻的水声,鱼儿惶恐的摆动鱼尾,却被简猫猫死死的叼住要害,寸寸深入,将湿热的鱼儿的小嘴拓宽。

深谙料理之术的简猫猫要吃的不是普通的鱼,而是需要将鱼儿肚子灌满的珍宝鱼,为了达到灌入的目的,它只能不断让鱼儿吞吃着,一二三四根。

帮助拓宽用以辅助的猫猫爪子被撤下,换上了往鱼儿嘴里灌食的器具。

小鱼儿不会哭泣,也哭不出声,只能徒劳的挣扎,尾巴摆动得厉害,隐隐约约的粘腻水声却渐渐变大。

这里本没有海,层层叠叠被蹬得凌乱的床单褶皱却仿佛变成了一片没有水的海洋,没有海水,却能听到拍打般的水声,这片缺水的海洋注定要将其中唯一的小鱼儿溺亡。

房间的窗户开了一条缝隙,风吹动窗帘,吹进的冷风却降低不了湿热的温度,被子悬之又悬的只留了一小部分在床上,眼看着要落在地上,又被用力的扯回,天蓝色的薄被全是折痕。

白净的手腕紧紧的攥着薄被,修剪得干净圆润的指尖因为过于用力隐隐绷得有些发白,床板骤然颤抖了下,发出咿呀的响声,那只手又徒然一松,因为血液的流通,指尖在瞬间由白变成好看的粉。

简元白俯下身,吮掉沈念眼角滑下的泪珠,低哑的声音透着欲壑难填,“老婆”

“老婆叫我,”简元白亲亲沈念的唇角,诱哄着:“老婆叫我好不好。”

他本意是让沈念叫他老公,却见满脸潮红的沈念怔怔的看了他半分钟后,被吮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吐出了两个字,“亚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