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管家听到动静走进来,和离开的路千云擦肩而过,对着沉怒的路老爷子说道:“要不要把他给留下来?”
路老爷子扫他一眼,“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们路家和路千云这件事,今天路千云走进路家,明天他就失踪了,你当其他人没脑子吗?”
管家额角冷汗直流,小心的称是。
路千云丝毫不管他们怎么想,走完这段剧情以后就立马坐车回了家。
打开门却发现本该在沙发上的简元白不见了人影。
路千云顿时有些着急了,还不知道简元白的易感期过去没,人醒过来了怎么也不给他发个消息。
他顺着楼梯走上去,推开简元白的房门,依旧没有看到人,还没等路千云慌起来,就听到隔壁他的房间有了点动静。
路千云走到他的房间门口,伸手推开门,就看见他的衣服成堆成堆的被拖了出来,在床上围一个巢一样的圈,简元白就蜷缩在里面,抱着一件他最常穿的衣服,将脸埋在其中,嗅着他的气味。
他走进去的动作惊醒了里面的人,简元白一抬头,就看见了路千云略微有些惊讶的神情。
简元白顿时有些慌乱的起身,想要把那些衣服往身后藏,可是衣服太多,他又怎么藏得住,最后破罐子破摔的将衣服更深的抱紧了。
他低着头,不敢看路千云的眼睛,声音有些懊恼,又有些歉意:“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所以才”简元白说不出他刚刚的行为,只得顿了顿,低声道:“抱歉。”
他易感期其实并未结束,只不过是因为临时标记而有所缓解,所以才会做出了筑巢行为。
因为易感期的缓解而逐渐清醒的意识,越发的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看着空无一人的家,简元白以为路千云不可能会回来了。
没有哪一个alpha会接受自己被另一个alpha压制得死死的,被咬住腺体,被注入信息素,甚至甚至甚至被迫的进行了一场唇舌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