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也把脑袋部分去掉吧……我也实在无法接受那种。”
“是吧是吧?”
之后我又和他说起自己之前春游时(当然是在穿越前)偶然路过一个卖烤虫子的夜市。
那就卖各种烤虫子,满满的蛋白质烤得肥溜溜油亮亮的,见有的人吃了还带爆浆的那种,简直贝爷狂喜,当时我和小缘愣是一晚上都没吃得下饭。
“对了,除了大青虫之外还有烤蝎子、烤蜈蚣……杰有吃过吗?”
原本只是闲聊,而我在看过去时不知为何发现旁边的dk一副相当侥幸的表情。
“这是什么修行吗?那我倒宁愿吃抹布……”他小声嘟哝了一句。
我没大听清,翻了个面去咬手里乌贼饼的另一端,含糊问:“什么?”
“没什么,”他带过了这个话题,好奇问,“吃蜈蚣不会有毒吗?”
“不太清楚,是会有一点点毒性了,但是那种小的应该不多,烧烤的老板说毒囊似乎也会摘掉,”我回忆着,“送不走人的,不会试试就逝世,放心。”
“……真厉害。”夏油杰由衷地赞叹道。
我们聊了一会儿就发现路过了家车站前叫做“哈莫尼”的甜品店。
“这个还是这么受欢迎啊。”夏油感慨了句。
并向我介绍这是他们家这比较有名的蛋糕店,里面的招牌布丁很好吃,里边有新鲜果肉,还有特殊的酸奶口味的,每次回来都会被五条悟要求带点回去。
我闻言立刻二话不说就要去买布丁,然后表示要把它们全部吃掉,才不给鸡掰猫带,并且还要故意发群里炫耀。
夏油杰笑着答应了。
买完布丁出来,夏油杰手机响了。
是他爸妈,问我们去哪儿了,催着吃饭。
我们赶紧双双加快步伐,因为走得有点急,再加上恰巧路过个拐角,很不慎我就撞到了一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