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乌丸和光不过是在耐心等待伤口痊愈的时候。
他并不喜欢拖延解决问题的时间,只是在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
比如再一次做梦梦到琴酒的这天。
“阿阵。”乌丸和光推开门走了进来。这里是他家的书房,为了他的安全,这段时间琴酒都住在他家,白天如果不用出去做任务,便待在书房。
琴酒抬起头,目光在他捧着的玻璃杯上停留了一秒。
乌丸和光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轻快地问:“你知不知道——”
琴酒警觉地打断了乌丸和光的话:“我不知道。”
“……我还没开始说呢。”乌丸和光无语。
琴酒却有种莫名的预感在对他预警,告诉他接下来乌丸和光绝对不会说什么好话。
他靠在了椅背上,后背紧紧贴着椅子,飞快地低头看了眼手机,试图找个什么理由离开这里。
乌丸和光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意图,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没好气地说:“别看了,没有理由能让你立刻离开的。我命令你好好坐着听我说。”
带上了命令就是代表不允许任何理由拒绝。琴酒不情不愿地坐在那。
乌丸和光把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合上了,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玻璃杯里的牛奶,他没有看琴酒,但知道琴酒一定在不动声色地打量自己。
“上次我跟医生说的那些话,你听到了。”乌丸和光说,目光和琴酒对视。
现在的琴酒可不是十五岁的琴酒能比的,他冷静甚至是冷淡,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等着乌丸和光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