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和光脸上挂着笑,唇角勾起,是恰到好处的弧度,眉眼弯弯,笑意却不进眼底。
他和乌丸敬太有着相似的面孔,但乌丸和光的脸上总是挂着笑。不管是假笑还是冷笑,只要勾起嘴角,两个人就没有那么像了。
很突然的,琴酒似乎明白为什么乌丸和光喜欢笑了。
“别乱想些有的没的。”乌丸和光出声打断琴酒的思绪。
他看着琴酒:“我的手很好玩?你玩得很开心?”
琴酒听出了他的不耐,敏感地意识到乌丸和光现在情绪不太对,于是默默地收回了手。
乌丸和光冷笑一声,说:“下次你再见到他,直接把车开走,别跟他废话,别听他废话。真够大胆,主意打到我的人头上来了。”
“我的人”,乌丸和光有时候会这么说。
琴酒很喜欢听到他这么说,因为听起来两人的关系比普通的上下级更进一步,像是有某种深层而特殊的关系。
隐秘的快意从骨髓蔓延发展,琴酒低下头,藏好眼中的欲/望,应到:“是。”
“今天你做得不错。”乌丸和光说,但接着又话锋一转,冷冷地说,“但也做得很糟糕。”
他拍了拍琴酒的侧脸,然后说:“这种事情,你应该一进来就要跟我汇报,而不是想着隐瞒。”
像是对一条狗那样,他捏了捏琴酒的后颈,警告:“没有下一次。弄清楚你自己的地位,我有权利什么也不说,但你必须对我毫无保留。听,懂,了,吗?”
琴酒脸上的神情扭曲了一秒,怒气让他差一点没把忠诚听话的皮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