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现?在不舒服,中暑了,还觉得很委屈,一度以为迟宴泽要给她吃春。药。
她对迟宴泽的误解不是一般的深。
迟宴泽抿了抿唇,把水杯里的冲剂递给她,“喝了,听话。”
周柠琅埋头,动作温雅的喝了。
因为中暑而发软的身子像猫一样,在他身?上乖乖栖息着,迟宴泽满意了,又用同样的公主抱姿势把她抱回次卧,放到柔软的床垫上。
“明天家教别去了。”迟宴泽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做家教?”周柠琅迷惑。
这阵子她辞掉了绿灯港的兼职,还以为她跟迟宴泽的联系就切断了,他经常跟人去那里花天酒地。她不去表演了,就遇不上他了。
迟宴泽下学期等开学做完飞行技术理论考核就下分院了,他们飞院只有前两年呆在北清大,属于是北清大代管,后两年就不呆了。
所以周柠琅今天给许舟也上课的时候,才会恋恋不舍的说,青春结束了。
这也是那晚在绿灯港,迟宴泽耍横,在包厢的卫生间里吻她,周柠琅配合的原因。
那?夜之?后,周柠琅也算是来到过他身?边了。
可是,对迟宴泽来说,这一切才只是刚跟周宁琅翻开第一篇而?已。
周宁琅会拉大提琴,迟宴泽其实比她更会。
无伴奏大提琴组曲有很多曲目,现?在,迟宴泽只是对她奏响了其中的第一曲,序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