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一言不发,他冷冷盯着那人片刻,突然抬起一脚踹上去,将二人一脚踹了个狗吃屎。
一切如无情所料,几天之内,江元禄便遭受了数次暗杀,方式各种各样,食物中下毒,扮做差役混进去,又或是直接硬闯。
如果不是他们早有预料,最重要的人证这会已经被灭口,再想抓到幕后的凶手的罪证,难度又多了许多倍。
半月后,江元禄从牢中被转移至他处,城郊外一个废弃的农家,地下有个用来储存粮食的地窖,入口十分隐蔽,上面撒上一层土,便什么也看不出来。
地窖不止一处,那两个死士和温常明也分别被关押起来,只等福州事了回京的时候带着一起走。
小七还在他们身上留了几层印记,安全基本不成问题。
又过了半个月,将整个温府掘地三尺后,他们终于在一块镂空的地砖下发现了藏着密信的木匣子。
只有寥寥三四封信,上面的内容写的十分隐晦,通篇读下来,看起来就是正常的上下级之间的问候和回信,但仔细看来,却又处处在伸手要钱,甚至暗含威胁之意。
可惜的是,信上并没有落款,足见寄信之人的谨慎与狡猾。
无情手握书信,眼眸冰冷暗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铁手从门外进来,看见无情抬眼望来的视线,摇头无奈道:“他还是没有招供。”
无情面色不变,平静说道:“那就继续关着,他总有开口的一天。”
窗外突然飞来一只信鸽,无情从信鸽腿上取下小小的竹筒,里面有一张不大的字条,只是扫了一眼,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