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用饭时他也是在的,在房中与榴萼和蔻梢打闹的时候他也在。
看话本子时,手边总是有杯清茶,成婚这月余来,他当真是一位无可挑剔的夫君。
“没什么,两人在一起,也说不上什么,况且——”
姜皎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可见慕听烟阮桃都在看着她,声调又小了不少,“我们二人都没有圆房,算是哪门子的夫妻。”
浓颜上虽是无甚的表情,可却与平日之中大不相同。
有些许的落寞,还有些困惑都在面容之上出现。
她看向小溪的眼神虽平静,可却如同暗流一般,不知何时就能将木案给打翻。
阮桃小声说:“五殿下身子不好,姐姐也是知晓的,况且一开始的时候,姐姐不就是如此想的嘛。”
是啊,她自己就是这样的,所以现在在介意什么呢。
就算是沈随砚要纳妾,她也是不能说什么的。
今日的腰间,挂着两样物什。
一样是之前沈随砚给她的羊脂白玉,还有一件是他去林清寺求来的平安福。
她下意识动手抚上美玉,眼眸垂落,眼尾处带些红晕,低头那刻美的不可方物。
姜皎说:“本就是这样打算的,今日是我多心,他与旁的女子与我有什么干系,就算是要迎妾室进门,我也是拦不住的。”
说着,将手中的荔枝扔在盘中,不知不觉,荔枝外壳破碎,里头的汁水流出,“我才是正头大娘子,就算是妾室也翻不出风浪来。”
慕听烟听完不免发笑,今日,她好似发现些不寻常的事情。
几人又说着旁的话,宴席也开了。
三人坐在这处没动,去正席上难免枯燥,还不如在这处来的爽快。
“你三妹妹今日没有来?”慕听烟四处看看,没有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