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着急忙慌的从浴桶之中出来,榴萼将干净的帕子搭在姜皎的身上。
“姑娘别着凉了,若是生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姜皎顾不上这些,将身上的系带一系,“梦实在太过于邪乎,你有没有发现,我只要一与五殿下见面就会做这个梦。”
她心有余悸,到现在心中都还不得安宁,“若是我与沈随砚日后成亲,那岂不是就要日日做这梦。”
姜皎记起之前来府上驱邪的道士,“不知母亲是从哪找来的人,竟然如此灵验,你去托人打听一下,然后将人给带过来,我要见见这个道士。”
榴萼有些为难,“姑娘,说不定只是一个梦境,恰巧只是梦见了,也做不得什么数。”
头两回姜皎倒是还能如此宽慰自个,只是到后面这次,姜皎却不敢再相信。
更何况,姜酿的事情已经成真,现下她与沈随砚之间的事情,大多是发生在婚后啊。
除却第一回 梦见是在戏楼之上。
姜皎捏着拳,再郑重不过的对榴萼说:“你去寻人来,剩余的什么都别说。”
自现在到成亲,她也再也不要去戏楼了。
梦实在是太可怕了一些,梦中那些,当真要用在自个身上的不成。
姜皎呆呆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镜中自己清水出芙蓉且柔媚的样子,不由得打个寒颤。
真如梦中那般,她怕是会死吧。
那样的物什,要怎么才放的进去啊。
姜皎拢着寝衣做回桌前,没什么胃口的用着早饭。
只可惜榴萼还没走出院子的门,就被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