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说的是真的？你们早就分手了？”

“嗯。”程唐垂眸，双脚无意识的在地上点了点，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那你现在还喜欢她吗？”

“不喜欢。”

程唐看了沈静言一眼又匆忙撇开视线：“我喜欢的人不是她。”

沈静言：“那你喜欢的人在海城？”

程唐似乎并不想讨论这件事，只道：“总之我和唐静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她现在也过的挺好的，我就不打扰她了。”

沈静言叹了口气，行吧，反正程唐还是从前那个程唐，他不想说的话，她是无论如何都问不出来的。

随他去吧。

“我看到热搜了，你和陆柏舟……你们是在演戏吗？”程唐突然问。

“当然不是。”沈静言下意识辩驳。

“不是？”程唐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窥探到她心里真实的想法：“难道你们之间是爱情吗？”

沈静言张了张嘴：“我们……”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从热搜上的剪辑来看，她和陆柏舟无疑是恩爱夫妻，而那确实也是她的亲身经历。

但也仅仅是经历而已。

她和陆柏舟之间，说到底不过是合作关系。

“这些都不重要。”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程唐笑起来：“我的公司已经步入正轨了，等赚到十个亿，你就可以提前结束和陆柏舟的协议，恢复自由身了。”

沈静言抬眸看他：“咱俩都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孩子了，都到了为各自的选择负责的阶段，各自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