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

他说:“你去看过父皇了,父皇他现在究竟如何了?”

楚瑜看了一眼秋景和,犹豫了一下。

烛火在他侧脸打下跳跃的晦暗的光,吐出的话更是蒙上了一层死亡的阴影:

“父皇他怕是真的不行了。”

他说:“赵悯和我说过,父皇的半心疾,只有道法玄术才能治好,但是对于半心疾,我和他皆束手无策。”

秋景明闻言,率先沉不住气,一拳垂在桌子上,红烛瞬间被震下一滴烛泪:

“难道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

回答他的,是在场所有人的沉默。

秋景和他们也想不惜一切代价地救秋君药,但是他们找不到方法,现在就像一个无头苍蝇,纵然急的团团转,也毫无头绪。

该怎么救,如何救,谁去救,现在都是个未解的难题。

“对不起。”

许久之后,还是楚瑜率先开口,打破了这层令人窒息的沉默:

“是我学艺不精。”

他顿了顿,又道:“倘若我师父还在世,或许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