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不信。”
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
“只不过你变化太大,为父一时之间不能适应。”
秋君药这话具体是什么意思,大概除了秋景明,也无人知晓。
果然,几秒钟之后,秋景明就在秋君药揶揄的视线里,耳红到了脖子根,再也绷不住成熟懂事的表象,视线逃也似的乱转,像是个拆了家、知道错但是又不知该如何示好的小狗崽,用湿漉漉的漆黑眼珠看着秋君药,祈求道:
“父皇”
“”秋君药看着秋景明这幅可怜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软垫,让秋景明坐过来:
“来,明儿到父皇这边来坐。”
秋景明闻言,依言提起衣摆坐过去,和秋君药肩并着肩,看着御花园的秋景秀练剑。
在无人在意的角落,秋景秀已经悄悄长高了,明明之前还是不到腰的小糯米团子,现在已经到了秋景明的胸膛了。
“弟弟的剑比我练得好多了。”
秋景明接过秋君药喝完的茶杯,让来福添茶,随后又试了试温度,才递给了秋君药,
“我之前可没有他这么厉害。”
“你们俩一样的师父,怎么一样的年纪,你却练得没有弟弟好,是不是偷懒了。”
秋君药伸出手,亲昵地捏了捏秋景明的脸蛋,秋景明忙笑着求饶:
“好父皇。”
他说:“儿臣错了。”
秋君药便该捏脸为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