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轻轻拍着引鸳的后背,像是在思考:

“但是他们确实会威胁景秀的地位,所以朕也不能让他嫩继续留在京城,否则一旦等他们的党羽结成气候,想要再剪除就更难了。”

“”引鸳趴在秋君药的胸膛上,听着秋君药低低的嗓音,下意识竖起耳朵,好奇问:

“那陛下这是想给他们一片封地,让他们远离京城吗?”

“不可。”秋君药皱眉:“这样容易导致王朝割据,朕还不至于这么蠢。”

“”听到秋君药在说自己的主意蠢,引鸳撅了噘嘴,有些不开心,于是踢了踢被子来引起秋君药的注意,像是在泄愤:

“那陛下想怎么做?”

倒不是引鸳故意泼冷水,而是秋君药此举确实难度太大:

“而且你可有三个儿子呢,一下全部赶出京城,还不给封地,天下人都会说你薄情寡义的吧。”

“那便拈个错处,把他们先弄出京城吧。”

秋君药沉吟片刻道:“景和身子弱,去了别的地方,朕担心他身体受不了,就先缓缓,先留在京城将养着;景月那家伙脾气很暴躁,但也没什么脑子,构不成威胁,我得另想办法治一治他,也就暂时将他留在京城。”

秋君药说:“但是景明”

他说:“我曾经给过他一半的兵权,因为军马改制的事情,他也曾在军中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有不少心腹得力的部下,我担心他知道我立景秀为太子后会领兵勤王造反,所以我先把他遣出京城。”

“陛下想把景明遣出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