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景明等人对视一眼,硬着头皮接过碗,用筷子往嘴里扒拉了一口。

秋景和还好,吃第一口的时候,表情一顿,还是僵着脸嚼了几口,硬生生咽下去了;而秋景明和秋景月直接是吃第一口就喷了出来,忙夹起桌上的菜往嘴里塞,试图减缓口中的沙粒感。

但那看起来绿油油的新鲜青菜却出乎意料的难吃,几乎还有点苦,秋景明和秋景月遭到二次重创,整张脸绿的比那菜叶子还难看。

看着几个儿子们难看的脸,秋君药慢悠悠地夹起一块鸡肉,放进了引鸳的碗里,这才道:

“好吃吗?”

“呸。”秋景月把饭和菜通通yue出来,擦了擦嘴,不开心道:

“老头老太婆,你们这煮的的什么东西啊!是给人吃的吗?”

他脸拉的八尺长,老大不高兴:“饭又干又硬又没味道,菜还又咸又苦,难吃死了。”

程秋兰尴尬地直用手擦围巾,还是秋君药适时开了口,给他们解围:

“因为你现在吃的,是他们平日里常吃的谷糠杂粮饭,和用粗盐炒的青菜。”秋君药放下筷子,揣手道:

“而你之前嫌弃不想吃的,是他们一年到头吃不来几次的白米饭。还有这些看似家常的菜,里头加的是价格极贵的精盐。”

“啊?”秋景月一愣,狐疑道:“盐很贵吗?”

“农民糶终岁之粮,不足食盐之价。”秋君药说,“三担米才能换一斤盐,还是粗盐,你说盐贵不贵?”

“”

秋景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