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臣妾的全部。”

“臣妾也想要您的全部。”

秋君药闻言,看向引鸳的眼底已然隐隐有些动情。

没有人能抗拒一个大美人三番四次地对自己明里暗里的邀约,就算秋君药是个心如磐石的男人,此刻也应该化为绕指柔了。

他想,那就遂了他的意吧。

秋君药其实心里清楚,对于引鸳来说,孩子都没有什么要紧,有没有都一样,但引鸳只是想要他的一个态度,要他的一个保证。

引鸳应该是被自己三番四次反复的病情吓怕了,所以才想让自己给他的身体留点纪念。

这其实是很隐私很隐秘的愿望,甚至有些羞耻,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封建时代,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改头换面做一个男人的“娘子”,其实是一件有些屈辱的事情,更何况是要个孩子,传出去,引鸳甚至有可能颜面扫地,为天下男人所耻笑。

但是引鸳不在乎。

他甚至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他甘为附庸,只要秋君药心里有他,那他就什么都能做。

因为是秋君药的到来赋予了他生命。

相对于附庸两个字,或许,用“初动力”来形容秋君药更合适。

他是他存在的原始初动力。